【还乡团系列】
还乡团之说在前面的话
还乡团之秀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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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段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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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廖红英
还乡团之詹凤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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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春伢子
还乡团之黄家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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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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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大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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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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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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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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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恶魔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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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之剖腹
【还乡团之剖腹】
字数:17221
(一)
县上开会,刘副师长讲如何强化治安,王阑芝作为镇长,是必须要到会的。
王阑芝家是镇里的首富,本人又是留过洋的,镇长一职非他莫属,不过,他
本人一身书卷气,胆子又小,却实在不像个当官儿的样子。
头天开了一天的会,晚上住在县上的馆驿。
因为家里连夜派人来叫他回去,所以天还没亮就起了身,坐上四匹马拉的大
车,在十几个家丁的前呼后拥下往家赶,回到镇子的时候太阳才出来半竿子高。
车在镇外停下来,只听管家王安在外边说话:「老爷,三姑老爷在这儿等您
呢。」
「哦?他怎么到这儿来了?」王阑芝觉着奇怪。
三姑老爷就是他的妹夫,名叫胡喜奎,两岁的时候跟着他娘流落到此,王阑
芝的父亲王老东见那女人虽然穷困潦倒,但模样还不错,胡喜奎也聪明伶利,便
起了心把他们收留下来,认胡喜奎作了干儿子。
原来那女人的家里本是富商,但时逢战乱,她的家毁于战火,只剩了她们孤
儿寡母的逃难到此。
养了一阵子,娘儿两个恢复过来,胡喜奎她娘果然是个十分美貌的女人,王
老东当初起的霸占之心便露,那女人此时无依无靠,欲待不从也没有办法,只得
半推半就上了王老东的床,谁知王老东还没来得及娶她作妾,她便突然得了急病
死了。
胡喜奎从小便十分乖巧,善于见风使舵,所以王老东很喜欢他。
胡喜奎王阑芝的大哥王阑池最是谈得来,两个人都不喜欢读书,却喜欢拿刀
动杖,而且一样的心黑手辣,专一祸害各种生灵,无论什么样的小动物,到了他
们两个的手里,不出三天,不是没了腿,便是没了脑袋。
王老东不光不以为恶,反以为善,总是在相对文弱的老二王阑芝面前夸胡喜
奎有男人的气度。
后来王阑芝跟着舅舅到国外读书,一去就是十几年没再见面,等再见时,王
老东和王阑池已经死了,而胡喜奎也早就成了王家的东床快婿。
由于是上门女婿,所以胡喜奎就和他媳妇住在王家大院里。
胡喜奎对这个二哥还是十分恭敬的,不过,自己也不过出门两天,又是去的
县城,也用不着到镇外来接呀?王安掀开车帘,王阑芝从车上下来,正看见胡喜
奎满面春风地朝马车迎过来,边走边喊:
「二哥,你可回来了,我都等了快半个时辰了。」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好事!」
「什么好事儿?」
「我要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东西?」
「宰小母王八。」胡喜奎神秘兮兮地说。
「这有什么好看,咱们这附近水塘里到处是王八,公的母的我都吃过,宰王
八也见过,脑袋一剁就完了,有什么好看?」
「好看,好看极了,还能看见王八下蛋。」
「这倒是真没看见过,那也不值得连夜派人跑出二十多里去叫我呀?」
「二哥,这只小母王八可不一般,您看了保证不说不值?」
「是金王八?还是会下金蛋?」
「不会下金蛋,会下真蛋。不过,比金王八还值钱。」
「你到底搞什么鬼?」王阑芝莫名其妙。
「别问了,快走吧,回去就知道了。」说着,伸手抓住王阑芝的袖子便往镇
子里拖。
王阑芝一头雾水地跟着,一直回到王家大院,径直就往后院走。
后院是养牲口的地方,一侧是马棚和草料房,另一侧是马伕们的住处。
刚进院,便见草料房外挤了十几个人,有家丁,也有还乡团的团丁。
王阑芝是这镇子所管辖的四个乡的还乡团名誉团总,而胡喜奎则是正式的团
总,所以王家有团丁也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这些人围在一个破草料房外面干什么,而且还不时发出阵阵哄笑
声,王阑芝看到他们那兴奋的样子,还真有点儿相信里面有什么稀罕物儿。
「闪开,闪开,老爷和姑老爷回来了。」王安喊道,那些人听见,急忙闪在
一边,中间露出一条小胡同直通向房门。
屋子里很暗,王阑芝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正蹲在地上干什么,看见他并不站
起来。
「二哥,您请看。」胡喜奎向屋里一指,王阑芝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大吃了
一惊。
(二)
只见一共有四、五个家丁正蹲在地上,手下按着一个反绑双手的女人。
那女人的五花大绑地捆着两手,面朝下趴在铺了一层稻草的地上,两个家丁
按着她的肩膀,她的两条腿八字形分开,被另两个家丁一手抓脚踝,一手按屁股
地按着。
女人不住地扭动着屁股挣扎着,从嗓子眼儿里发出阵阵吭哧声。
她梳着齐肩的短发,从背影看,身段儿很是苗条,看上去年纪应该不大。
那女人身上穿的是打着补丁的粗布单衣和单裤,脚上是一双张了嘴的黑布单
鞋,无论衣服还是裤子上都有多处纵横交错的长条形的裂口,裂口的边缘黑乎乎
的,一看就知道是鞭打造成的,不过已经过去时间很长了,所以从那些破洞中露
出的肉上并看不出伤痕。
上衣被搓到胸下,露着扎着红裤带的裤腰和腰部白嫩的肌肤,细细的腰肢使
她那扭动着的臀部显得更加丰满性感,而裤子上臀部的裂缝里隐约露出的雪白肌
肤更让王阑芝兴奋起来。
「喜奎,这是……」王阑芝回头看着胡喜奎,如果不是那女人留短发,他还
以为这是自家的哪个丫环犯了错儿挨打呢。
「把她拖起来。」胡喜奎命令道。
家丁们把那女人从地上拖起来,面朝着房门,用力挟持着不让她脱离控制,
那女人紧闭着嘴,瞪着两只大眼睛怒视着王阑芝和胡喜奎。
王阑芝见那女人年纪也就是十几、二十岁的样子,瓜子脸,大眼睛,长得特
别好看。
她的面皮白白的,与这里多数穷家女人黝黑的面孔完全不同。
王阑芝一看,不认识,便又回过头去,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胡喜奎。
「二哥,你猜猜她是哪个?」
「不知道。」
「她就是跑了一年多的咱家的大仇人。」
「你是说……她是常桂英?」
「正是她!」
「好哇,姓常的,我与妳有不共戴天之仇,三江四海之恨,今天妳落到我的
手,我要把妳碎尸万段!」王阑芝一听她是常桂英,脸色立刻就变了,往日文诌
诌的模样全没了,变成了一只野兽。
常桂英何许人也?这得从第一次国共合作说起。
自从孙中山推行「新三民主义」,联俄联共以来,国共开始了第一次合作,
各地都建立起了由共产党领导的工会和农会。
农会代表着下层农民的利益同土豪劣斗争。
老财们自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利益,因此双方的冲突不断,后来又发展成武
装冲突。
王家作为这一带的首富,自然成了土豪劣绅们的主心骨,他们雇用打手,购
置枪支弹药组成地主武装,与农会为首的农民对抗,最后被农民自卫军所镇压,
王阑芝的老爹王老东和大哥王阑池被自卫军活捉,经公审后枪毙,胡喜奎侥幸逃
脱跑到了广州。
王阑芝当时在国外,听到父兄被杀的消息急忙回国,正好遇上胡喜奎。
两人正商量着怎么报仇,蒋介石便发动了「四、一二」政变。
紧接着各地政变不断,大革命进入低潮。
兄弟两人大喜,正赶上一群地主子弟在组织还乡团,两人便报名参加,并且
成了本乡的还乡团头目,跟着国民党军队回到了家乡。
至于常桂英呢。
她不是本地人,是被组织从武汉派到这里开展农村工作的,任区妇女主任、
区长和区农民自卫军的党代表,抓王老东和王阑池的就是她,所以王家弟兄对她
恨之入骨。
国民党军队和还乡团在这里大肆逮捕和屠杀共产党,屠杀农会干部,屠杀自
卫军的成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常桂英自然成了他们通缉的主要对象,不过,一
年多过去了,常桂英却像平地消失了一样没了消息,不知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暴跳如雷的王阑芝,常桂英丝毫没有害怕,脸上反而露出了不屑的一笑:
「不就是死么?妳杀吧,怕死我就不当共产党了。」
王阑芝气急败坏地跳过去想打常桂英,被胡喜奎拦住了:「二哥,用不着动
气。她现在落在咱们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整治她就怎么整治她,急什么?走,咱
们先到前面吃早饭去,吃完了就收拾她。」
说着便把王阑芝拉了出来。
「喜奎,你是怎么抓住她的?」一边吃饭,王阑芝一边问。
「不是我抓的,她是被国军抓住的,抓了都有半年多了。」
「啊?那咱们怎么不知道?还紧着通缉她干什么?」
「是这么回事。这个常桂英是个不小的官儿,县上想从她身上问出共产党组
织的下落,又怕别的共党知道消息跑了,所以她是被秘密逮捕的,而且一直没有
公开。不过,这小娘儿们骨头挺硬,用了好多种刑法,就是不招,上边儿也是没
招儿了,这才决定把她处死。」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团部的刘副官是我的把兄弟,是他前天得着消息告诉我的,说上头打算把
她枪毙。我一想,她是咱们家的大仇人,不如把她交给咱们,在她身上报仇雪恨,
就拿了一百块大洋去求刘副官给疏通一下,结果团长答应了,昨晚上派人把她送
了来,还派了一个连的国军帮咱们镇压法场,那时候您已经去了县里,我想这事
儿不能没有您在,所以赶快派人去请您。」
「原来这样,那你怎么说是只母王八?王八是男的,她是女的,那不是瞎骂
吗?」因为骂人王八是影射人家老婆偷汉,用在女人身上就不太合适。
「嘿嘿嘿嘿。二哥,别急,我就是要让她当王八,还要叫她下蛋,等一会儿
您就知道了。」胡喜奎嘿嘿坏笑着回答。
(三)
吃完了饭,王阑芝跟着的胡喜奎重新回到后院,一群人正在那里围着叫好。
「你们干什么呢?」王阑芝问道,其实只要听那些人下流的笑声和喝彩,就
知道他们正在戏弄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
听到他的声音,那群人笑着让开路,王阑芝和胡喜奎走了进去,果然见常桂
英还像最开始那样趴在地上,两个家丁分别按住她的脚踝,同时用空着的一只手
抚弄着她的大腿,第三个家丁坐在她的后背上压住她的身体,左手按在她的屁股
上,手指从裤子的破口伸在里面,右手平贴着捂在她的裤裆里用力揉搓,王阑芝
一见,下身儿立刻便硬了起来。
尽管他也是男人,也会受到女人身体的诱惑,也会有这样那样的幻想,但毕
竟是念过洋学堂的,对于公然触摸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多少感到有些不安,他转过
脸来,看着眉飞色舞的胡喜奎说:「喜奎,杀就杀了吧,干嘛这样?」
胡喜奎不像那些家丁,听到王阑芝的声音就害怕,他依然毫不在乎地笑着说:
「二哥,这有什么?这十里八乡的宰女共党和赤化分子的时候,哪一个不是脱得
光溜溜儿的,露着屁眼儿处死?摸摸算什么?」
「这不太好吧?不,不太文明。」
「算了吧二哥,我没上过洋学堂,不知道什么文明不文明。她是咱家的大仇
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不叫她丢丢人,现现眼,怎么镇住那些匪婆子,匪
妹子。您从洋人那儿学来的那一套,在这乡下行不通。再说,广州和长沙那些大
城市算是最文明的了吧,还不是把那些女共党扒得光光的死吗?」
这话倒是不假,王阑芝在报纸上看到过,而且还有照片,他于是没有继续坚
持。
胡喜奎走过去,让那家丁把手从常桂英的裆里拿开,然后自己用鞋尖对准那
女人的下体轻轻踢了踢:「二哥,您就别把她当人。来,您也来两脚。」
王阑芝还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儿,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知怎么,反
而走过去,抬起脚踩在了常桂英的屁股上。
他感到脚下的肉体软软的,极富弹性,自己刚刚软下去的那东西又挺了起来。
「一丘之貉,全是畜牲!」常桂英低低的声音骂道,这也是王阑芝第一次听
到她说话,虽然是极恶毒的咒骂,却是莺声燕语,十分动听。
听到她骂,王阑芝感到有些被激怒了,本来的不安感忽然间消失了,脚掌更
加用力地在女人的屁股上碾搓了几下,常桂英知道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便再不
出声。
「老爷,陈连长刚才问什么时候动手呢?」一个团丁从外面进来。
胡喜奎没等王阑芝说话便道:「你去告诉陈连长,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把
人押出去,请他们帮忙站脚助威。」
「是。」
王阑芝知道陈连长就是被派来镇压法场的国军连长,此时一定是等着办完事
赶快回去交差呢,便对胡喜奎说:「喜奎呀,你知道我这个人心善,不喜欢见血,
所以这件事就都指望你了。」
「二哥,您放心,我保证有得她受。」
「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第一件事儿,先把她的衣裳扒光了,让她光着屁眼子游街。」
「好……!」王阑芝才想问「好吗?」,一个字才出口,就发觉又犯了书生
气,于是后一个字没说,反而变成了肯定。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胡喜奎问家丁们。
「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下令呢。」王阑芝这才知道,即使自己不谦让,人家
也已经打算好要怎么干了,多亏刚才那句话只说了半截,不然就十足尴尬了。
「好,把她拖起来。」常桂英再次被拖着站起来,知道要被扒光,她眼睛里
冒着羞怒的光,用力扭动着身子挣扎,却没有说一个字,因为她知道同这群敌人
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胡喜奎走到跟前,仔细看着常桂英的胸脯,虽然她年纪并不算大,但与乡下
的同龄女孩子相比,胸脯却要丰满一些,在斜襟的单衫上顶起两个半球形的鼓包,
随着身体的挣扎一甩一甩的。
她的衣服领子本来就少了最上面的两个纽扣,领口微微敞着,露着细长的脖
子和深深的颈窝儿。
胡喜奎并没有着急脱她的衣服,而是先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左右扳动着,看
着她那张漂亮的脸。
她用眼睛斜视着他,毫不屈服。
胡喜奎的手滑动她的脖子上,轻轻抚弄着,慢慢伸向她那敞开的领口。
常桂英的眼睛轻轻地闭上,头微抬了抬,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王阑芝感到她
是想哭,不由心中升起一丝怜悯。
「啊……!」(四)突然之间,常桂英一低头,一口咬住了胡喜奎的手,胡
喜奎大叫一声,急忙把手抽回来,手背上鲜血直流。
胡喜奎用另一只手抚住被咬破的地方,抬起膝盖一下子撞在常桂英的小肚子
上,常桂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嗯……」,身子一下子便蜷成了一团,疼得脸色
惨白,刷地便冒出了一头冷汗。
胡喜奎踢完了,气哼哼地转过身,让家丁找布给他包扎。
王阑芝走过来关切地询问,胡喜奎把手伸过来让他看,见手背上连皮带肉少
了现洋大小的一块,疼得他直咧嘴,嘶嘶地吸着凉气。
胡喜奎一边对王阑芝说没事,一边抬脚又在刚刚直起身的常桂英的肚子让踹
了一脚,再次把她疼得蜷缩起来,发出一阵室息的痛哼。
「他娘的,敢咬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妳。」
他对着常桂英骂着,然后又对王阑芝说:「没事,就当是被王八咬了。二哥,
我这儿流血不方便,你来帮我。」他向常桂英的方向一撇嘴,王阑芝知道要他干
什么。
本来他对于污辱女犯的事反对的愿望就不是很强烈,现在一见血,恼怒就把
文明的意识冲得更淡了。
他二话没说,走过去一把便把常桂英的上衣当胸撕开了。
常桂英的上衣里面没有穿肚兜儿,其实在被捕后不久受刑的时候,她就已经
被扒光过了,也被轮奸过,而不知哪一次起,送她回牢房之前再没给她穿内衣,
这样,衣襟一开,两颗雪白的奶子一下子便从衣服里跳了出来,暴露在王阑芝面
前。
那奶子呈半球形,高高地耸立在常桂英的胸前,一对奶头红红的,像新鲜的
枸杞子一样微微向上翘着,显示着她还是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女性。
「二哥,摸她,玩儿她,不能放过她!」胡喜奎恼羞成怒地叫道。
王阑芝现在早就忘记了文明是什么东西,他只想报复,听到胡喜奎的喊声,
像是被提醒了一样一把便把姑娘的两个奶子一起抓住揉弄了起来。
她的乳房很美,很有弹性,加上肌肤细嫩,摸上去有一种滑腻腻的感觉,王
阑芝再次感到兴奋起来。
常桂英还想咬,但双臂被绑,又被两个彪形大汉架住,没办法咬到人,最后
终于放弃,只是对王阑芝怒目而视,一言不发。
家丁们等王阑芝摸够了,把常桂英的绑绳解开,用力扭住她的胳膊,将上衣
彻底从她的身上脱下去,再重新捆绑起来。
「娘的!」胡喜奎包好了伤手,恨恨地骂着,重新走到常桂英的面前,用那
只好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子,用力一攥,只见常桂英浑身一阵颤抖,「哗」地一下
子便又冒了一头的白毛汗。
他回过头,看着家丁问:「铁丝呢?」
「在这儿。」一个家丁答应着,从身后拿出一根两尺来长的粗洋铁丝,另一
手拿着一把钳子走过来。
胡喜奎用力捏住姑娘的一只奶头向前拉起,把一只乳房拉得像个尖尖的宝塔
一样,嘴里叫着:「给我穿。」
家丁用那粗铁丝的一端向常桂英的乳房侧面紧靠着乳晕的地方用力一捅,只
见姑娘嗓子里痛极的「嗯」一声,牙齿咬得「咯咯」响,乳房被横着捅了个对穿。
王阑芝的呼吸都感到急促起来,别看他是个少爷,其实打人杀人的事他从没
亲眼见过,这回一看到,从心里就觉着常桂英疼,但常桂英却仍然一声没吭,只
是咬咬着牙关忍着,不由得王阑芝不佩服她。
家丁把那铁丝用钳子夹断,把穿在她身体中的那一段窝了窝,窝成一个直径
一寸左右的圆环,然后又冲着她的另一只乳房而去。
常桂英仍然没有叫喊,却疼得昏了过去。
等常桂英被凉水泼醒了,挣扎着站直身子,嘴里骂道:「畜牲,善恶到头终
有报,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共产党要替我报仇的!」
「老子在这儿等着,看他们怎么找我报仇?」胡喜奎狂笑着说道。
随手从一个家丁手中接过一块一尺见方的白布,上面用墨分两行写着:「女
共匪常桂英」,他把白布的两个上角用细绳系在穿过常桂英乳房的铁环子里,又
伸手捞住了她的裤裆,下流地用语言去污辱她。
常桂英甩了甩头,把掉在脸前的乱发甩到头后去,羞愤地骂道:「你们这些
恶棍,这些下流的东西吓不住我,更吓不住我们共产党人,你们记住,共产党人
是杀不完的,你们越是凶恶,就越是向灭亡靠近,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接受人
民的审判!」
「喜奎,我听说这些共党要犯在法场上特别能煽动,一会儿把她的嘴给堵上
点儿,别让他出去乱说。」
「知道,我让她永远也不能再说话!」胡喜奎恶狠狠地说着,叫一个家丁从
后面用一只手抓住常桂英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再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腮颊,
迫使她张大嘴巴。
王阑芝看到胡喜奎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又把窝铁丝用的钳子向常桂英的嘴里
伸过去,忽然明白了什么,吓得赶快把脸转了过去。
耳朵里只听着常桂英极惨地「嗯」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回头一看,见常桂英
软软地垂挂在两个挟持她的家丁的手中又昏过去了,一汪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流到高耸的乳峰上,又顺着肌肤向下,从那块白布里面穿过,一直流到裤子上。
胡喜奎哈哈狂笑着,钳子上夹着常桂英被割下的舌头。
王阑芝的心被吓得扑通通狂跳,半天才缓过来:「喜奎呀,你的手可真狠!」
「哼哼,这是你死我活。不狠不行啊!」
胡喜奎把常桂英的舌头递给一个家丁,叫他用水洗干净,拿细绳穿了给她挂
在脖子上,又不惜血本地命人找来一瓶白药,把保定丹用水强灌进她被撬开的嘴
里,再把药面子也倒进去止血,这才重新用凉水把她泼醒。
常桂英醒来后,用力把嘴里的血和药面儿吐到胡喜奎的身上。
她说不清字了,却依然努力骂了两句,然后紧闭上嘴不再说话。
(五)
王阑芝虽然与常桂英有着杀父之仇,恨得牙痒,心里也不由不佩服她。
割舌的剧痛让常桂英的脸微微扭屈着,她却努力地挺直了身子站着,毫不屈
服。
胡喜奎知道,一个人在已经完全不顾惜生命的情况下是多么可怕,因此,他
一方面近尽靠近常桂英,下流地把自己支着帐篷的下体顶着常桂英的小腹,另一
方面却无时无刻不防备着再次被她攻击。
王阑芝看到常桂英的双腿交替抬起,明显是想用膝盖去撞胡喜奎的下体,心
中不由替他担心。
不过胡喜奎已有防备,加上她的腿被他的腿挡住,所以始终没有成功,王阑
芝又放下心来。
知道胡喜奎相要扒下常桂英的裤子,看着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方式,王阑芝的
心里一动,再次兴奋起来,不由想入非非,眼睛直盯着那姑娘的裤腰。
胡喜奎不像王阑芝,他是个粗人,从小就不喜欢读书,所以也没有王阑芝的
那么多顾虑,一边淫笑着,一边双手揽住常桂英已经光裸的腰肢,慢慢地向下抚
摸着她的髋部,并逐渐把手移向她的肚脐,捏住了她红裤带的红结。
王阑芝和其他家丁们的呼吸都停止了,眼睛直直的,看着胡喜奎把活结拉开,
却并不彻底解开,只是把裤带放松了一些,让她的裤腰慢慢滑下去,松松地卡在
胯部最宽的地方。
王阑芝感到口干舌燥,用力咽了几口唾沫。
常桂英早就知道自己将会以极为耻辱的方式被杀死,也知道自己只有面对命
运的折磨,因此反而平静下来,本来乱踢的腿也不动了,只是抬起头看着屋顶,
酥胸急促地起伏着。
胡喜奎把手从她的裤腰伸了进去,贴着小腹向下插,从裤子上的鼓包,可以
看见他把手直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王阑芝窒息得不得不张开了嘴巴,心里十分
矛盾。
虽然他早就知道各地处死女共党的时候多有裸露受辱者,虽然他自己心里也
很希望亲眼看见这个女人的下体,但自古道「士可杀不可辱」,也不知这样作到
底对不对。
「哦!姑老爷,快点儿吧,兄弟们都有点儿等不得了。」王安的话代表了多
数家丁的心思。
胡喜奎心里清楚,他其实是故意让这个过程进行得慢一些,猫儿捉到老鼠后,
不总是要花上许多时间去玩弄吗?
他现在就是在玩儿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听王安出声相求,感到已经差
不多了,便把手从姑娘的裤子里抽出来,重新解开沈秀英的裤带,用力一抽把裤
带完全抽了出来。
裤子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滑了下去,一丛浓黑发亮的的阴毛从裤子里面露了
出来,那丛毛并不算密,但很长,分成几缕平贴在常桂英的耻骨部位,仿佛是盖
在圆圆的小山丘上的一片黑色的枫叶,那白的皮肤映衬着这黑的毛发,更增添了
一分性感与诱惑,王阑芝的下面不由地跳了几下。
王阑芝注意到,虽然常桂英的身体非常苗条白嫩,左边的小腿却有一个明显
的侧弯,从早饭时胡喜奎的话中他知道,那是在压杠子时压断了骨头,没有接好,
所以本来笔直的腿现在也弯了,就算这样,她也不肯供出同党,这帮共党真是硬
骨头。
在家丁们的起哄声中,胡喜奎用手伸进姑娘的裆里,摩挲着,抠弄着,姑娘
的脸胀红着,也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因为羞耻。
王阑芝的心里迸发出一股股强烈的欲望,很想把那姑娘的身体拖过来,把自
己狠狠地插进她女人的地方。
王阑芝并不知道常桂英在牢中早已被轮奸了多次,否则在他心里的那一点儿
脆弱的道德防线也早就被突破了。
胡喜奎是不会管那么多的,他用目光向王阑芝询问,王阑芝不知道自己应该
表示行,还是应该表示不行,于是胡喜奎径自解开裤子,掏出一条黑乎乎的东西,
又拎起了姑娘的一条玉腿。
王阑芝不想那么作,但又怕待在这里抵抗不住那女性裸体的诱惑,于是悄悄
地退到院子里,只听到从背后传来的男人们下流的笑声和骂声。
不多久,胡喜奎来到身后:「二哥,你不去乐乐?」
「哦,我对她没兴奋。」王阑芝不便说胡喜奎不文明,只好用别的话搪塞。
「噢,那咱们先去前面休息,顺便准备准备,游街的事儿让弟兄们去办就行
了。」
「还准备什么?」
「换换衣服,捧着咱爹和大哥的灵牌去法场,用这女人的血祭奠他们的亡灵。
香烛纸马我都叫人准备下了,牌位可得您这位大孝子捧着。」
「噢。你想得挺周到,那走吧。对了,死在这女人手下的乡绅大户可不止咱
们一家。」
「这我早想到了,昨天我一得到准信儿,就已经让还乡团的弟兄们去各家各
户通知了,他们都到法场上集合,等着设祭呢。」胡喜奎回头冲着草料房喊道:
「王安,早一点儿叫人把她推到街上去示众,人家陈连长和国军的弟兄们还在外
边等着呢。你看着他们,每人肏个十下儿、八下的尝尝味儿就行了,不是让你们
在她身上泄火儿。」
「知道了。」王安在里面上气不接下气地答应着,王阑芝知道他正在凌辱着
常桂英的身子。
连自己管家都能在这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发泄,王阑芝心中暗暗有些嫉妒,又
不由为自己的假正径而有些后悔。
(六)
王阑芝和胡喜奎披麻带孝,在一群装模作样嚎淘大哭的家丁的簇拥下从镇子
里走出来,王阑芝在最前面,捧着他爹王老东的牌位,胡喜奎则捧着王阑池的牌
位紧跟在他的后面。
法场在镇子南门西侧的墙外,那里有大一片空地,还有一个石碾子,碾子被
弄到了地上,只剩下光秃秃的碾盘。
有两个排的士兵荷枪实弹地站在石碾子周围,把从镇子里赶出来的近千名居
民挡在东、南、西两面,只在朝镇门的方向留了一条通道。
人圈子里早已有不少当地的乡绅等在那里,墙边的地上已经放了许多牌位,
点着香火,摆着供果,只把石碾子正北的地方空着,那是留给王家的。
两个人把牌位放好,供上供品,然后领着众乡绅拜了三拜算是公祭,然后胡
喜奎引着王阑芝来到众人面前训话。
王阑芝虽然痛恨共产党,却没见过杀人,更怕杀人,所以便把杀人的事交给
胡喜奎。
但他名义上是镇长,还得先把话交待清楚。
他是文人,别的不会,却很能胡诌八咧,站在那里,冠冕堂皇地大讲了一通,
无非是共产党如何如何坏,为什么要强化治安,搜捕漏网共党之类,然后拐入正
题,把常桂英说成是一个女魔头,又什么不杀不足以正国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之类,最后再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心善得连苍蝇都舍不得打的人,所以要把监斩的
事委托给胡喜奎云云。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那些居民们的脸,他们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但从脸上那一掠而过的不屑中可以看出,其实在人家心里,自己这一家子人是十
分不得人心的,而今天要处决的这个女人在他们的心目中的形象却是十分高大,
不由得心里暗自打鼓,不知道自己这个镇长以后到底怎么当?
胡喜奎倒是十分高兴当上这个监斩官,他见王阑芝讲完话站在一边,便装模
作样地扯着嗓子喊道:「各位乡亲父老,本团总奉命监斩。这个…… .,女共匪
常桂英,当年带人杀了我的岳父和大舅爷,还杀了好多知名的乡绅,是我王家,
噢,是咱们全乡的大仇人,啊……,所以,这个……,啊……,罪大恶极,就地
正法。」
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几句囫囵话来,最后干脆不说了,把手一挥:「带人
犯!」
一声带人犯,众人的脸一齐向镇门看去,只听那边答应一声,先是一排当兵
的和大致同样多的还乡团跑步而来,分两边站好,闪出中间的一条路,接着,四
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还乡团团丁挟持着常桂英从镇门内走了来,后面跟着另一群团
丁。
与在王家的时候相比,此时的常桂英除了依然是一丝不挂外,又在背后多了
一块长长的亡命招牌,两只纤细的脚踝也被用她自己的红裤带捆上了,中间只留
着一尺长的一小段自由空间,这让她只能被团丁们拖着一路小跑地走着,但她的
脸上却仍然是一副视死如归的不屈表情。
王阑芝看到,人群开始有些骚动,许多人,特别是女人们的眼睛里开始落泪,
有的人则向前挤来,士兵用力推搡着人群,好半天才让人群安静下来。
常桂英一看到被圈在法场外的居民,便大声喊叫起来,虽然她的舌头已经被
割掉了,听不清她在喊什么,但王阑芝知道她决不是在求饶,更不是在表示悔恨,
而是在咒骂,咒骂的是谁,不问也知道。
常桂英被拖到人群的前面,面朝人群站下,然后押着她的团丁用力把她的头
向前按下,她嘴里继续呜呜地喊叫着,尽力挣扎着不肯抬头,一个团丁对准她的
小腹重重地打了一拳,剧痛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去,却仍然不肯轻易就范,弄了押
解他的四条大汉一身大汗。
王阑芝就站在常桂英的身后,她被迫弯下腰,雪白的臀部向后撅起来,正把
肛门和生殖器暴露在他的眼前,王阑芝的身体立刻便又起了反映,急忙把眼睛向
上抬起,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人群。
胡喜奎笨拙的嘴此时却变得流利了,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干坏事的本事大
得很,他走到常桂英的身后,中指一下子便插进了她的阴道,一边下流地抠着,
一边向着人群喊道:「大家看到了,这就是共匪常桂英,这个母鳖精,妖言惑众,
害死了多少好人,今天就要叫她给死去的人偿命。」
这时,王安在后面故意问道:「团总,您怎么知道她是母鳖精啊?」
这是事先排练好的,胡喜奎马上接上来:「等一会儿大家就知道了。来呀,
让这个母鳖精给我岳父和其他被她害死的守法士绅们磕头陪罪!」王安答应一声,
便指挥着团丁们把常桂英拖向那个碾盘。
常桂英喊叫着,拼命挣扎着不肯就范,四个大汉两个架胳膊,两个在后面抓
住她的脚踝向后拎起,硬是把她抬起来放到了碾盘上。
王阑芝这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碾子会被拆开。
只见团丁们抓手抓脚地扭住常桂英,想让她跪下,但常桂英就是不肯,身子
一歪便坐在碾盘上,团成一团,才把她的身子拉得正起来,又一伸腿变成了趴在
碾盘上,四个团丁虽然身材高大,但一时也拿她没办法。
「还他娘的挺能折腾,再上去几个!」王安是负责具体执行的,急忙喊道。
又扑上去三个团丁,其中一个揪住了那女人的头发,用力向下按,另两个则
抓住她的膝盖,七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常桂英拖起来,按跪在碾盘上,
兀自拼命挣扎着,嘴里不住地骂。
「叫她给众士绅的在天之灵磕头陪罪!」王安喊。
抓住常桂英头发的团丁用力把她的头向碾盘上按,王阑芝虽然没有她那么长
的头发,不过小时候同哥哥打架的事也是有的,知道被人揪头发是什么感觉,因
此他看得出常桂英是在用性命反抗,硬是忍着疼不肯低头。
但毕竟一个女人的脖子无法同男人的整个身体相抗衡,她的头终于还是被按
在了地上。
(七)
女人缩成一团被按跪着,屁股撅得老高,肛门和女性的一切都暴露在人前,
随着她的拼命挣扎,那象蟠桃一样的阴户左右摇晃着,显得更加色情与诱惑,王
阑芝感到浑身燥热,身边家丁急促的呼吸声和哼哼声也更让他感到无法控制。
虽然终于被按倒了,但常桂英却把头扭在一边,团丁只能把她的头侧着按住,
使她的脸贴在石头碾盘上,就算这样,她的头还是渐渐藏到了肩膀下面,怎么拽
也拽不出来。
「王管家,这娘们儿把头缩在里面,说什么也不出来,怎么办哪?」抓头发
的团丁问道。「没告诉你们她是个母王八精吗?当然是要缩头的了,对付缩头王
八,你们不知道怎么办吗?」王安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却随手拎起了一条粗木
棒子。
那是王家护院的家丁平常用的武器,用白蜡竿制成,长有二尺,一头粗一头
细,粗的一头象茶碗口一般,锉成圆头,细的一端有一把粗,拿在手里十分方便,
王家人过去正是用这种东西,不知打死打伤过多少欠债的佃户和雇工。
王安悄悄绕到常桂英的后面,举起木棒,用木棒的大头对准她那撅起的屁股
猛地一杵,正好杵在肛门处,王阑芝只听到常桂英一声极惨的闷哼声,身子一挺,
头向前探出,被团丁紧紧按住了。
「怎么样?我说是母鳖精嘛,一捅屁眼儿就伸头。没错儿吧?」胡喜奎故意
大声地向四围的人群说道。
众乡绅一齐淫笑起来,纷纷附和着。
常桂英此时痛哼出来,王柬芝便知道,那捅屁股的痛苦绝对不是人受的,他
转头看看人群,发现人们的脸上满是悲伤与愤怒,心里感到十分不踏实,便把胡
喜奎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喜奎,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作贱人,只怕要犯众
怒哇!」
「二哥,怕什么?咱们有军队和蒋总统撑腰,谅他们这些穷鬼也不能怎么样。
再说,这些个穷棒子同共党一个鼻子眼儿出气,不把他们震住,以后咱们哥儿们
说话谁还听啊?」
「可是……」
「二哥,您哪儿都好,就是心太软。这常桂英在他们的心里像个英雄一样,
不灭灭她的威风哪行?要灭她的威风,光杀了她不行,就得羞辱她,让她威风扫
地,让她死都没脸见人。哼!看以后哪个女人还敢当共党!这事儿交给我,您就
放心当您的镇长去吧。」这边两个人说话,那边团丁们已经抓着常桂英的头发把
她的头在盘上磕了三下,然后重新按住头,让她撅着屁股跪在那里。
团丁又在喊:「王管家,这也不像王八呀?」
「一会儿等本管家作法,让她现了原形就像了。狗二,快去看看东西弄好了
没有,等会大家要看王八下蛋呢!」王安一边回答,一边命令一个团丁去办事。
那家丁答应一声快跑进了镇门,王安这边一声令下,团丁们「哧喽哧喽」地
把常桂英的绑绳全解开了。
「哎,你们……」
王阑芝大惊失色,以为团丁们与共党串通要放人呢,才一张嘴,胡喜奎把他
拦住了:「二哥,稍安勿躁,你只管看戏就是了。」
绳子一解开,常桂英自然是要借机反抗的,不过团丁们事先已有准备,才一
解开绳子,便把她的两臂抓牢,向两边拉开按在碾盘上。
「弟兄们,现在看我作法:天灵灵,地灵灵……」
王安装模作样地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用手一指常桂英,大吼一声:「大胆母
鳖精,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抓住常桂英脚和膝盖的团丁一齐向两边使劲,把她的两腿弯曲着
拉向两边,本来撅起的屁股象青蛙一样坐进了分开的两腿之间,整个躯干几乎平
趴在了碾盘上,真的象乌龟趴在地上的姿势。
「怎么样?现形了吧?」王安得意地说。
众团丁和士兵们一齐哄笑起来。
「管家,还缺个尾巴呢。」
「她修成人形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了些道行,看我把她的尾巴也给弄出来。」
王阑芝只知道王安手狠,但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一次算是看到了,只见王安
嘴里说着,手里的棒子掉了一个个儿,小头冲着常桂英的屁股用力一杵,常桂英
再次发出一声痛极的哼叫,那木棒竟然插进了她的肛门足有半尺深,只见女人身
上的肌肉哆嗦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常桂英再次含糊不清地呜呜骂了起来。
王安用手抓住木棒,冲着人群说:「看清了吧,这母鳖精的尾巴还挺长,现
在让我把她的尾巴撅起来大家看看。」
说着把木棒向上一抬,常桂英的屁股便被迫重新向上撅了起来,把生殖器完
全暴露在人前。
照说这样的姿势下,任何男人都难免有非份之念,但此时王阑芝却没了那种
欲念,因为他从没见过这样残酷的场面,只那常桂英的惨哼就足以令他浑身发冷,
哪里还有心情去想男女的事情。
王安一边用木棒抬上抬下地戏弄常桂英的屁股,一边扭头看着镇门的方向,
嘴里念叨着:「这个狗二,怎么去这么久还没来,现烧水都弄完了。」王阑芝不
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大管家,我回来了。」果然,随着狗二的喊叫声,他手提一只农村里送饭
用的瓦罐子跑了来。
(八)
「快快,快拿过来。」王安喊道。
狗二把瓦罐放在地上,打开盖子,一股白气从里面蹿出来,看得出里面的东
西是热的。
「好,各位,本法师现在就让大家看一个稀罕物……王八下蛋。
各位看好了。」说着把手向狗二一张,狗二拿个勺子从瓦罐里捞出一只鸭蛋
来,上面还冒着热气。
王安用一只手抬着木棒让常桂英把屁股撅起来,另一只手去抓那鸭蛋:「煮
熟了吗?」
然后突然缩回了手:「嘶……,烫死我了,这样不行,拿不住,给我块布垫
着。」
狗二一脸猥亵地说:「大管家,我皮糙肉厚,让,让,让我来吧。」
「行,你来就你来。」狗二一听,赶紧把那鸭蛋拿起来,迅速地在两只手里
倒着,靠近了常桂英。
王安此时也已经靠近常桂英的身体,仍然一只手抬着木棒,另一只手把常桂
英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黑洞洞的阴道。
狗二一见,急忙把鸭蛋的小头向常桂英的阴道里一塞,只见常桂英的身子猛
地抽作一团,嗓子眼儿里发出痛苦的哼叫声。
王阑芝知道,那鸭蛋才从火上端下来,还是滚烫的,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莫过
于性器官,这样烫的东西挨上去怎么得了,王阑芝自己都感到了燥热与疼痛。
团丁们强按着常桂英,迫使她无法挣扎,狗二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把那颗鸭
蛋塞进她的阴道,只露着一点儿青白的头在外面,却把整个儿阴户完全撑开,变
得毫无遮掩了。
常桂英哼叫了很久,才突然一下停下来。
抓头发的团丁赶快报告:「大管家,她死过去了。」
「用凉水泼。」常桂英被泼醒了,那鸭蛋的热劲儿似乎也过去了,于是常桂
英便又呜噜呜噜地大骂起来。
「大家看见了吗?这就是王八下蛋!」王安下流地冲着人群喊,再一次得到
了乡绅们和团丁、士兵们的应和。
「让她把蛋下出来,再来一个。」王安命令道,于是狗二用一只小铁丝钩子
从鸭蛋壳上打了个洞伸进去一拽,把那鸭蛋拽出来掉在地上,又从瓦罐里捞出一
个来,重新塞进了常桂英的阴户。
就这样,狗二接连给常桂英的阴道塞了九只滚烫的煮鸭蛋,也把她烫得昏了
九次。
王阑芝吓得把头扭在一边,不敢去看,耳朵里却全是常桂英的惨哼。
当第九次被泼醒的时候,常桂英已经被这残酷的折磨耗尽了体力,全身颤抖
着,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有嘴里仍然不肯屈服地骂着什么。
「姑老爷,您看,母鳖精也现了原形了,现在该怎么办?」王安问。
「把她宰了,开膛剜心祭奠死去的冤魂。」
「是!弟兄们,给她来个王八大翻身。」随着王安的命令,八个人把常桂英
抬起来,在半空翻个了身,然后用力向碾盘上一掼。
只听常桂英「呜」地哼了一声,接着便只剩了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嘶嘶声,
这一掼,活活摔去了她的半条命,再也无力反抗了。
团丁们把她的四肢按在碾盘上,两腿呈「M」形蜷在身体的两侧,如此耻辱
的姿势,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常桂英,妳不后悔吗?」胡喜奎走到了碾盘边,看着常桂英。
王阑芝也想知道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便也跟过来看。
只见常桂英的头发仍然被那个团丁抓着,头侧过来看着胡喜奎,她的身子不
再扭动,分明已经没了力气,嘴角上挂着一大团鲜血,也不知是被割掉的舌头又
流了血,还是刚才那一下摔出了内伤。
她已经极度虚弱了,声音也微弱下来,嗓音沙哑着,更听不出说的是什么,
只能从她那依然坚定的目光中猜出她仍然在骂,猜出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后
悔。
王阑芝摇了摇头,真不明白共党是靠了什么,让这么年轻的女人有这么坚定
的信仰,如果所有的共党都是这样,如果所有的穷鬼都支持他们,那么………
…王阑芝有些不敢想。
「啊,妳现在后悔了,可惜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来呀,开膛!」胡
喜奎也明白常桂英的意思,但他决不能让她以一个英雄的形象去死,所以故意这
样说。
王阑芝连死人都没正径见过,更不用说开膛这样血腥的事了,急忙向后退了
十几步,把脸转向人群。
只见人群搔动起来,又开始向前挤,人们的脸色都变得刷白,表情中的愤怒
之色溢于颜表,士兵们开始被迫后退。
王阑芝没见过这种架式,非常害怕,刚要问问胡喜奎怎么办,便听见身后两
声巨响,吓得他的心扑通通狂跳,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国军的连长向天开了两
枪。
人群立刻便安静下来。
「大家听着,陈某奉命来此镇压法场,有胆敢扰乱秩序着,杀无赦!」
陈连长打完了枪,大声喊叫着,接着又命令:「全体都有,子弹上膛,再有
敢向前挤的,就给老子拿刺刀挑,拿枪打!」
场中一片拉枪栓的哗啦声,人群果然不再乱了,但人们脸上的愤怒却不会因
此而消失。
(九)
王阑芝听到碾盘的方向传来王安的声音:「小娘们儿,老子可动手了,妳要
是想求饶,就吱一声,老子给妳个痛快的。」
王阑芝知道行刑要开始了,想看,又不敢看,只得竖起耳朵听着,通过行刑
的声音和人群的表情去猜测整个过程。
只见人们的嘴大都张开了,仿佛要发出惊呀的喊叫,女人们都吓得转过了头,
有的呜呜地哭起来,知道行刑开始了,接着,便听到常桂英很低的,尽力压制住
的呻吟。
从王安的话中,王阑芝知道,常桂英的肚子已经被割开了,露出了内脏,他
不知道人的肚子里是什么样子,又好奇又害怕,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见常桂
英的肚子上鲜血淋漓,一条伤口由心窝直到阴毛,皮肉翻翻着,王安正用两手伸
在里面向两边扒开肚皮。
王阑芝的心里一哆嗦,急忙又把脸转回来,心里想:「不知这有多疼,那女
人可真能忍,竟然一声疼也不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女人的呻吟声猛然停止了,然后是王安的声音:「报告
姑老爷,这母王八的心肝在此。」
「割了脑袋,一块儿供在灵前。」胡喜奎的声音。
王阑芝知道,常桂英此时应该已经死了,没了心肝和人头的人还能活吗?
他再次转过头,那几个按住常桂英的团丁已经松开了手,常桂英一动不动地
躺在碾盘上,保持着行刑时那种象乌龟一样的姿势,露着两腿间的一切。
一大堆血淋淋的内脏被扔在碾盘下,石头碾盘上到处都是血。
王安正拿着一把匕首,慢慢地向下割她的人头。
常桂英的脸上因痛苦而略为扭曲,但仍然能看出她生前的美貌,她的眼睛睁
着,显示出她的不屈。
王阑芝感到一阵心悸,一阵干呕,急忙把脸转向镇墙,眼泪都出来了。
「二哥,镇定点儿,别让那些穷鬼们看笑话。」
「喜奎,我没见过这个。」
「二哥,以后你老得见。你只要想想,这小娘们儿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会
这样吗?」王阑芝一想也对,便想了想自己的父兄是如何死在对方的手里,心中
的恨意一上来,果然那种恶心的感觉就好多了。
「二哥,您是正主儿,这用女匪上祭的事儿还得您来办。」胡喜奎说道。
王阑芝在心里作了半天的斗争,终于还是仇恨占了上风,便叫把祭品拿过来。
王安端了一只长方形的朱漆丹盘过来,里面放着常桂英的人头和心肝,那美
丽的女人头上的眼睛还大大地睁着,一颗人心还偶而跳动两下。
王阑芝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强迫自己把那女人的头颅看了半天,这才命令王
安把丹盘摆到父兄的牌位前,自己领着胡喜奎过去一个头磕在地上,口中大声祷
告道:「爹呀,大哥,还有各位同难的乡绅们,你们的大仇今天报了,杀害你们
的凶手在此授首,今天把她的人头和心肝供在你们的灵前,你们在天有灵,尽情
享用吧!」
众乡绅和家丁、团丁们也在后面跪了一大片。
王阑芝领着乡绅们站起来,完成了这个祭灵的闹剧。
胡喜奎又走到人群的前面:「各位乡亲,今天杀了一个常桂英,这还不算完,
以后有谁再敢私通共党,就照这个样子,开膛剜心。」
说完,又命令王安领着众团丁,用清水把没了头的常桂英身上的血略为冲洗
了一下,然后把她翻过身,仍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
王阑芝现在那股子害怕的劲儿过去了,也敢看了,他注意到常桂英的阴户中
依然露着一颗鸭蛋的头,知道最后一颗鸭蛋并没有给她掏出来。
「还有。」
胡喜奎继续说:「哪个敢给这女共党收尸,就以通共论处。」
说完,从一个团丁手中接过一只早已准备好的竹笸箩,倒扣在常桂英那娇嫩
的身体上:「这回有了王八盖子,就更像王八了。」
……常桂英死了,尸体在那碾盘上摆了许多天。
这碾子是镇上的居民各家各户捐钱打制的,本来是碾粮食用的,现在沾上了
血腥,谁还敢用,为此全镇的人都在暗中把王家兄弟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一年以后,王阑芝已经完全变了样,文明二字在他的心里早已不存在,有的
只是同他的父兄和胡喜奎一样的恶毒。
他升了官,成了县长,胡喜奎也成了全县的保安军司令,兄弟两人狼狈为奸,
无恶不作。
强取豪夺成了他们的目标,捕杀共产党成了他们的事业。
在他们手里,数不清的党员、干部和他们的家属被抓被杀,刮起了一阵白色
恐怖的腥风血雨。
胡喜奎是个虐待狂,每逢杀人必定到场指挥,砍头,凌迟,开膛,腰斩,怎
么残酷怎么干。
而王阑芝也变得铁石心肠,看到一个个犯人被卸掉四肢,开膛破肚也毫无怜
悯之心。
对于女人,他们更多了一分下流与无耻。
「王八下蛋」成了他们杀害女党员时的常用刑法,有时甚至也用在男性身上。
为了避免受辱,许多女党员在面对被俘的命运时选择了自尽,但王家兄弟竟
连她们的尸体也不肯放过,照样剥光了衣服,肛门插木棍,阴道塞鸭蛋摆成「王
八下蛋」的姿势示众。
由于没有亲自强奸常桂英,王阑芝很是后悔,所以后来再要屠杀年轻有姿色
的女共产党或共党家属时,他必定要提前到监狱带头强奸。
然而,俗话说得好:「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若干年之后,共产党终于打了回来。
王阑芝和胡喜奎有家有业,不愿跟着中央军去台湾,便带着一帮豪绅子弟进
了山,成了土匪头子,两兄弟作恶多端,最终没有逃脱人民的惩罚。
王阑芝在同解放军巢匪部队的作战中,因见大势已去而开枪自杀,胡喜奎则
被活捉,最终也死在正义的枪口下。